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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人到了 35 岁,都去干什么了?

2015-12-01 00:00:00

网上有个刚进外企的菜鸟进公司后,发现很多是80后90后,超过40岁50岁的员工很少,外企“4050”都去哪儿啦?曾经,我就是外企“4050”中的一员。

二十年前,我很幸运地进入了一家美资外企,一家世界500强里的顶尖企业。在我那个年代,能进欧资美资外企是可以“光宗耀祖”的:拿着你同样名校毕业的进国企的同学十倍的工资,衣着光鲜地出没于上海顶级商圈的顶级办公楼,每年都去美欧等国家出差(那时美欧签证很难办出来的,个人旅游签证更是不可能),国内出差入住的也都是五星级宾馆,着实会有“天之骄子”的自豪感。

公司的氛围很不错。同事之间不论国籍不论官职,一律喊英文名字,即使是面对总经理,也不大会有那种“官大一级压死人”的感觉。老同事更是会主动地来帮助和点拨新人,因为有没有帮助新人也是他们能否被晋升的考核条件之一。

当时和我同一批进公司的有十几个人,其中的7个女生都成了最好的朋友,也就是俗称的闺蜜。我们的7人微信圈至今每天都是叽叽喳喳,微信圈的名字就叫“AB姐妹团”。

也许是我运气特别好,碰到的人都是单纯友爱的,连我远在家乡的老父亲有一次都很惊异地问我这二十年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为什么我还是这么单纯、不懂世事,活像是一个生活在象牙塔里的人。

不仅如此,我的独生子因从小就和我一起参加公司组织的志愿者活动,如带脑残儿童逛公园,给民工子弟学校送温暖之类的,养成了温和,谦让,关爱弱者的性格,一点也没有当今独生子的“小霸王”或所谓精英的“精致利己主义”的陋习。


被透支的身体



其实我们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一批人,得到了外企的高薪工作,又赶上了中国的高速发展。像我们这样生活简单的人,二十年后基本都达成了“财务自由”,每个人都在上海有个几套房子。

但在外企工作的确是非常劳累,说是吃青春饭也不为过。有句俗话是这样说外企员工的“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畜用”,非常形象。

因为工作忙累,我成了家人眼里“自私”的人。孩子还只有半岁的时候,我就因工作到美国加州出了一个半月的差,不出差的日子能陪着孩子的时间也非常少。

我在外企的最后一个职位,说是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也不为过。一方面管着一个300人的研发中心,同时还是两个核心软件产品的开发经理,另外还要参加很多活动。最苦的工作号称是“三班倒”,我们比最苦的工作还苦,可以说是日日夜夜做,身体透支得不是一点点。

除了国内的上司,我还要对在美国和加拿大的上司汇报。因为时差的缘故,我们白天要工作,晚上还要参加美国、加拿大上司召集的电话会议。最抓狂的时候,每周5个工作日每晚都有电话会议,有时一晚上还不止一个电话会议。

有一次,我忙累了一整天,到晚上11点时眼睛都睁不开了,脑子里更是空白,可是还要试图听清万里之外电话会议里的各式英语,以及和国外的同事辩论各自方案的好坏。


不一样的选择



相对而言,我很幸运,在公司一直有“贵人”相助,成长得很顺利。但就在三年前,一路晋升的我终于遭遇了外企“天花板”。

在外企,只要你走到管理岗位,从任职的第一天起,就需要选定你的接班人以及开始培养他们,这是晋升的必要条件。否则两三年后,接班人没有准备好,你就无法升到更高的职位。

那时,我已经找好了接班人,接班人的培养也在有序进行中,但我却看不到三五年后自己的下一个位置在哪儿。也许付出极大的努力可以更上一层楼,但那已经不是我的“菜”啦。

我一直苦恼着,孩子不需要我当陪读,我爸爸也从小教育我“最苦是闲人”。然后有一天请新进员工吃饭,席间聊起来他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读MBA时,教他的教授不是像中国高校的教授一样从学术到学术,而是很多教授是来自企业的高管,有丰富的实战经验,讲起课来非常生动,让他受益匪浅。

我一下子豁然开朗,感觉找到了我的“第二人生”。于是在外企工作二十年后,我毅然选择加入高校,立志做一名对学生有益的教师。

那些和我同龄的同事,也开始纷纷“转场”,好几个女同事成了全职太太或海外陪读。

智慧美女Yvonne,在我们7个人里最早离开外企,做了全职太太。刚开始,一下子从忙碌的外企精英变为全职太太,她很是适应了一阵子,闹了不少“笑话”,比如给两个保姆写了本工作手册,不停地换窗帘、装修房子之类做些没事找事的事情。

最会生活的Amy,去年辞职陪女儿去了加拿大,做起了陪读妈妈。能干的她在两三个月里给女儿办了入学手续,买了房和车,硬是一个人在遥远的加拿大建立了一个新家。但也许是远在他乡寂寞的缘故,她是我们微信圈里最活跃的一个人,经常喊累,要我们无论如何不要选她那条路。

也有些同事离开外企后选择了互联网创业。因为是IT男,又多半做技术、销售、或管理出身,开个1号店之类的电商或者带有大数据挖掘功能的“猎头”网站等等,成功的例子还蛮多的。

7人姐妹团中最有事业心的Jacky最早离开外企,去过很多国内的顶尖民企工作。也许是个性问题,也许被外企文化洗脑得很厉害,她从没有在任何一家民企工作超过三年,我们公司是她唯一留恋的企业。她一有闲暇时间就来和我们聊天,回忆以前的好日子,述说她在民企中对企业文化的不适应,以及种种制度差异,简直是牢骚满腹。令人不解的是,她照样干得很欢,一家家民企跳来跳去,丝毫没有跳回外企的打算。

前一阵,我从网上看到说最近一段时间,跨国企业陆续在中国实施大规模裁员计划,眼下受到裁员风暴袭击的高薪高龄外企白领正在成为“新4050”。文中举例说,有位曾在一家欧洲跨国企业做了10多年的总监级员工,有个全职太太和一个正在上着国际学校的孩子,一家人习惯了高标准的中产生活,然后被突然裁员。他说的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金饭碗捧在手里太久了,重新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从头开始创业似乎也已经太晚了。”

也许像他这样的人还不在少数。我想对这些人说,人生的机会永远是存在的。尤其在我们这个变化太快的互联网时代,通往成功的路,还有很多很多,外企不过是其中的一个选择而已。


短视频2020发展趋势

随着春节的到来,对于不少网友来说,让自己率先感受到年味的或许不是春运回家的列车,或者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年货,而是各大互联网公司搞起的抢红包大战。
 
除了支付宝持续了几年的“集卡”活动,短视频平台也是春节红包的重要参与者。虽然这已经不是短视频平台第一次加入红包大战,但今年的意义却更为特殊。短视频经过几年的疾速发展,也该到了分野划疆的时候。平台格局座次、内容生产、商业变现都会在这一年变得更加清晰明了。
 
娱sir对短视频2020年可能发生的一些变化和走向做了一些预测,以此留证,以备明年打脸。
 
“快抖”鼎立,掉队者出局
 
就在快手紧锣密鼓为2020年春晚红包奋战的时候,抖音对外宣布了其日活已经超出4亿。不知一直向着3亿日活KPI冲刺的快手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作何感想。不过也有消息说快手目前3亿日活目标已经实现,但3亿与4亿依旧是一个不小的差距。
 
这个差距能否在2020年补足,要看快手的打法。但基本可以判定的是,短视频市场会形成二者对垒的局面,其他玩家几乎没有撼动局面的可能。可能有人会问,这种情况不应该在去年就已经落定了吗?但2018年抖音的突然爆发,可以说给整个短视频行业带来了巨大冲击,在其之前,人们普遍认为快手已经是该领域的老大,孰知抖音的崛起势能之大很快撕裂了原本的次序。这也给了其他选手一些积极信号:行业似乎还有机会。
 
但事实证明刚刚过去的2019年,短视频行业几乎演化为抖音快手的游戏,继抖音之后,没能再出现新的搅局者。如果说2019年一些入局者还心怀希望,到了今年他们不得不接受现实。
 
腾讯对微视的投入自后者重启以来有增无减,今年春节也是投入了10亿红包进去,微信还在微信红包中增加了“用微视发视频红包”的入口,这已经是朋友圈30秒微视视频后,微信对微视的又一次导流。
 
 
 
值得一提的是,据“晚点LatePost”报道,快手已经与微信达成初步合作,快手将在除夕当天,为微信用户准备专属现金红包。亲儿子已经不是唯一,干儿子开始兼顾。
 
虽然腾讯曾多次表示对短视频的重视,但接连的投入却始终溅不起水花,耐心总有耗尽的一天吧。所以2020年微视的走向会是一个未知数。曾经的短视频明星美拍已经实打实地掉队,眼看着美图已经砍掉手机业务,不知道美拍今年是否会面临同样的终局。
 
抖音向左,快手向右
 
2019年大家说得最多的就是抖音、快手越来越像。加上快手对MCN大开怀抱,快手抖音双运营已经是很多生产机构的标配,以至于二者的内容也出现越来越多的重合。
 
但基于二者原始的基因影响,今年两个平台应该还是会出现一些细分的内容分化,及商业模式的不同倾斜。
 
前几天有传字节跳动完成2019业绩任务,营收超1400亿元。不管消息真假,但可以肯定的是,抖音对于字节跳动营收贡献必定不小。2020年抖音的广告营收依旧不容小觑,庞大的流量面前品牌主对抖音的投放只会增加。
 
更重要的是,抖音过去两年一直在深耕娱乐内容,如今已经是影视综不可或缺的营销宣发重地,影视剧开通官方抖音号已经成为常态,而过去以图文为主的娱乐号也开始在抖音肆意生长。再就是明星艺人也纷纷入驻抖音。翻看抖音的热搜,活脱脱就是视频版的微博热搜。甚至可以说,抖音越来越像微博的视频版本。
 
 
 
娱乐正成为抖音的重要内容之一,这将有助于抖音扩充广告上的营收。娱乐营销向来是品牌主看重的营销手段,此前的短视频投放更多是基于内容营销,而抖音娱乐内容的支撑无疑会为娱乐营销带来加持。此外,明星的加入,则更能让娱乐营销在粉丝经济的助推下实现最大化转化。
 
相比之下,受制于内容生态影响,快手的广告营收一直不太高,直播则是其主要收入来源。2019年电商直播大爆发,让快手电商有了更多可能。所以2020年,电商有可能会成为快手的核心收入来源之一,电商内容也会密集输出。与抖音一样,也会有越来越多的明星进入快手,但不同的是,明星更多可能是为了尝试电商直播。
 
 
 
挖掘各自的优势,差异化发展,或许才是二者的未来走向。
 
其他
 
1. 带货达人/腰部网红新机遇
 
在2019年电商直播风起,李佳琦、薇娅掀起一场场带货直播狂欢时,那些内容起家的头部达人却在带货方面表现不佳。
 
过去MCN机构孵化红人的思路就是先做流量,再进行广告变现。现在电商直播的想象力已经有目共睹,这势必会改变MCN打造红人的路径,电商红人将是今年不少内容生产公司的发力重点。
 
 
 
基于私域流量的优势,快手上存在很多粉丝数量并非头部但带货能力却很强的红人。过去短视频红人靠内容吸引粉丝,而到了电商直播,粉丝的购买行为更多是基于对主播的信任。因此对于电商达人而言,粉丝不在多,而在于忠诚。所以更多腰部卖货达人迎来机会。
 
另外,随着品牌主对短视频营销接受度的提高,他们也更加注重红人投放的组合搭配,而不是一味追求头部网红。平台的扶持也会为腰部网红带来更多可能。
 
2.短剧占领短视频
 
短视频内容形态从微综艺、竖屏短剧,到Vlog不断出新,今年Vlog即使再起风,估计还会像去年那样瞬间平息。反而是短剧、微综艺应该会进一步生长。就像前面提到的,很多影视综都开始开通短视频账号,用户已经习惯在短视频平台观看一些“名场面”、花絮来替代从头到尾的追剧/综艺行为。
 
 
 
2020年短剧或许也会迎来最好的爆发点。而抖音等平台对微综艺的布局,也会加剧这一内容品类的发展。
 
3.变现真正实现多元化
 
2018年以前,短视频的商业模式可以说几乎全部来自广告,2018年,电商慢慢起来。去年,知识付费也崭露头角。而今年,短视频应该会在各个方面都将探索出一条清晰的路径。
 
2020年,短视频的风浪继续拍打,我们在等待一些新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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